娘子为师弟夺我秘宝后,我灭她满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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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是荒天帝的一缕分身,违抗主身意志,与月婵结为道侣。 在我闭关渡劫时,突遭魔族围攻,全身修为被毁。 他们刨开我的腹部,取走金丹。 他们打断我双腿双脚,没日没夜喝我的血。 月婵孤身一人,血战三天将我救出。 师尊拿出所有灵药仙丹给我疗伤。 深夜,我醒来竟听到掌门和月婵窃窃私语。 “婵儿,引魔族围攻风年这件事,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?” “即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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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3-11
我本是荒天帝的一缕分身,违抗主身意志,与月婵结为道侣。
  在我闭关渡劫时,突遭魔族围攻,全身修为被毁。
  他们刨开我的腹部,取走金丹。
  他们打断我双腿双脚,没日没夜喝我的血。
  月婵孤身一人,血战三天将我救出。
  师尊拿出所有灵药仙丹给我疗伤。
  深夜,我醒来竟听到掌门和月婵窃窃私语。
  “婵儿,引魔族围攻风年这件事,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?”
  “即便你想助安澜修成大道,也有别的办法啊。”
  月婵轻叹口气,回道:“只有李凤年的混元珠最契合安澜,不出半月,便可入大道。”
  “至于凤年?她有我陪伴,就足够了。”
  可是月婵啊!
  我日夜修炼,都是为了能够彻底和主身分离,与你长相厮守……
  泪水滑落,心似刀绞。
  原来,口口声声护我一生的誓言,只是笑谈。
  既如此,那我便融入主身。
  斩你仙根!
  灭你宗门!
  ……
  长老匆匆而来:“麒麟血已经取到,快给凤年服用吧!”
  月婵却摇头拒绝道:“过几日再说。”
  什么?
  长老一脸错愕:“凤年修为尽散,根基被毁,身体又虚弱至极。”
  “若不及时服用麒麟血,怕是再无恢复可能,一辈子都要沦为废人了啊。”
  “而且会绝嗣。”
  师尊听后,为难道:“可安澜还未完全驯服混元珠……”
  “凤年是我丈夫,恶人就由我来做!等安澜彻底掌控混元珠后,再用麒麟血。”
  月婵皱眉咬牙,“只要安澜能修成大道,一切都值得。”
  “事关师门荣耀,安澜前途,只能委屈凤年了。”
  “至于孩子?不要也罢!绝嗣就绝嗣!”
  她一声叹息。
  我如坠冰窖,浑身发冷,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。
  昔日月婵那句“风雪千年,吾爱不变”的誓言仍在我耳边回荡。
  人人也都说月婵宠我入骨,爱我如命。
  可她,竟为一只捡来的小麻雀,夺我秘宝,毁我根基!
  任由看着魔族凌辱吸血我十个昼夜。
  任由魔族抛开我的腹部,取走我的金丹……
  谁能想到,平时口口声声说拿我当亲儿子看待的师尊,也参与其中。
  原来,我才是孤独一人。
  原来,柳安澜才是真正的受尽万千宠爱。
  但为何要这样对我?
  与月婵相识以来,入宗门以来,我掏心置肺,非但从未僭越半步,反倒多次帮他们化解危机。
  我越想越气,一时急火攻心,连喷几口鲜血。
  染红了纱帐和床褥……
  “凤年!”
  听得异样,月婵第一个冲进房间,看见我吐血之后,瞳孔骤然紧缩,急忙给我运功疗伤。
  “凤年,你别怕,有我在!”
  “都怪魔族那群败类,早晚有一天我要杀光他们!”
  她满脸疼惜,眼眶泛红。
  师尊朝长老说道:“去把九还丹拿来。”
  啊?
  长老有所迟疑:“掌门,九还丹只有一粒,是为您准备的……”
  “好了,要你去拿就去拿!”
  师尊厉声吼道。
  明明他们如此爱我。
  偏偏又是他们害我至此。
  稳住心脉、服下了九还丹,我这才有所好转。
  但也只能算饮鸩止渴。
  “婵儿,可找到我的混元珠?假若麒麟血找不到,有混元珠在,我也可修复根基。”
  我故意望着月婵问道。
月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不敢与我对视,低头说道:“没有,可能被魔族毁了。”
  “不过你放心,众长老出马绝对可以寻到麒麟血。”
  “就算寻不到,哪怕穷尽一生,我要治好你。”
  她言之凿凿。
  我失望的闭上眼。
  “凤年,我何时哄过你?相信我,好吗?”
  月婵急忙抓住我的手,再次保证。
  “婵儿爱你至深,不会骗你!我也会集宗门之力助你重返巅峰。”
  师尊也在一旁附和。
  若不是听到他们窃窃私语。
  我仍会傻傻的相信,沦为柳安澜的嫁衣而不自知。
  如果想借用混元珠,大可直说。
  何必如此害我?
  无非想帮柳安澜彻底霸占。
  不知怎地。
  我这全身骨头突然似是被针扎一样,疼得我忍不住哀嚎。
  “服用了九还丹不应该如此啊!”
  师尊大吃一惊。
  月婵脸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抹古怪,赶紧拽着师尊一起运功。
  恍惚间,我心中有了一个猜测。
  该不会吃下的九还丹,是假货吧?不然为何月婵眼神那么奇怪?
  师徒二人合力才将我的伤势稳住。
  我装作昏睡。
  只听得师尊问月婵道:“你之前给凤年吃的不是九还丹,对不对?”
  “嗯,我想留给安澜,毕竟安澜体弱、根基也差,万一渡劫失败,可保他一命。”
  月婵承认道:“给凤年吃的是从魔族夺来的丹药。”
  “功效差不多,只不过他每日都要承受噬骨之痛。”
  果然他们又骗了我。
  什么穷尽一生治好我?都是假的!
  这一瞬,我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  “委屈凤年了。”
  师尊叹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曾经我答应过要凤年继承掌门之位,但他修为尽毁,恐怕难以胜任。”
  嘴上心疼我。
  手上却处处害我。
  这对师徒虚伪极了!
  “师尊放心,凤年谦逊又注重名节,而今宗门内外对他尽是非议。”
  “所以他绝不会争夺掌门之位。”
  “安澜有上古火凤血脉,才是继任掌门的最佳人选。”
  月婵说道。
  原本我无意染指掌门之位,是师尊非要我答应。
  为此,我肩负宗门大小事,打理的井井有条,又炼制无数丹药分给众人。
  包括那枚九还丹,也是我花了三个月所炼制。
  如此辛劳。
  换来的竟是背叛!
  天底下,有这样的妻子么?有这样的师尊么?
  待月婵和师尊离开。
  我缓缓睁眼,自语道:“主身。”
  “人心不古。”
  “情字太苦。”
  “我愿意与你融为一体。”
  眉间三花聚顶,神火印记浮现。
  七日后,世间再无李凤年,只有荒天帝。
休养了三天,柳安澜来看我了。
  “凤年师兄。”
  “今儿太阳正好,我扶着你出去转转,弟子们可都想念你呢。”
  他脸上堆满了笑,像极了黄鼠狼给鸡拜年,绝对没安好心。
  但我没有戳破,反倒想看看那些曾经受过我恩惠的宗门弟子会怎么看待我。
  柳安澜带我去了人最多的演武场。
  “少主好。”
  众弟子齐齐尊称柳安澜一声少主,而看我的眼神满是鄙夷嫌弃。
  “听说没,咱们无所不能的李大师兄,被魔族抓去了整整十个昼夜。”
  “魔族如此凶狠,他能活下来,肯定使劲浑身解数讨好,出卖宗门秘密。”
    “据说有几个老魅魔在,怕不是榨干了他的精血哦,哈哈!”
  “为了活命,出卖清白,肮脏的要死,难怪掌门要更改继承人。”
  “是啊是啊,真不知当年月婵师姐怎么想的,居然和李凤年这种外强中干、卖主求荣的货色结成道侣。”
  “还是安澜师弟前途无量,拥有高贵的火凤血脉。”
  墙倒众人推。
  他们各种嘲讽,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,戳我的痛处。
  “落到魔族之手,非我所愿。”
  “我也想死,但有心无力。”
  我忍不住反驳道:“它们趁我受伤,施加禁咒,困在一张草床上。”
  “褪去我的衣服,断我手脚,日夜吸血,拿我取乐。”
  “十八般酷刑,我受了无数遍,也未曾透露半点宗门秘密。”
  说罢,我眼眸不自觉的泛红,滚烫的泪水滑落。
  众弟子先是齐齐沉默。
  旋即有一人大声质疑道:“你不是有混元珠么?那可是天下至宝,不仅被魔族抓,连一个小小的禁咒都挡不住吗?”
  其他人纷纷点头。
  随之辱骂又似潮水般涌来。
  我攥紧拳头,气得浑身发抖。
  好一个天玄门。
  尽是白眼狼。
  “都胡说什么?再敢乱言,撕烂你们的嘴!”
  此时,月婵冷着脸快步而来,冲众弟子怒声呵斥。
  师尊也跟着说道:“全部滚去后山面壁思过!”
  原本看戏的柳安澜,这才顺着开口:“凤年师兄往日待你们多好啊,而今你们竟乱嚼舌根,罚你们抄一百遍静心咒!”
  面对双重责罚,众弟子退去前,瞥我的目光尽是怨毒。
  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。
  月婵则是紧紧抱住我,自责的说道:“若我能早点救你,也不会受此非议。”
  “都怪我!”
  “以后谁也欺辱你不得!”
  瞧她真切的模样。
  不知道的,还以为有多么心疼我。
  可像这种话,我再也不会信了。
  “我累了。”
  从前靠在月婵温软怀中,是我最爱的事情,此刻我冷淡的推开了月婵。
  她微微一怔,倒也没多想,要柳安澜扶我回房,顺便和我谈谈心。
  回到房里,柳安澜第一句话便是:“凤年师兄,盛传你被几个老魅魔榨干精血。”
  “这是真的吗?”
  他似是打架赢了的老母鸡,满脸趾高气扬。
  我冷冷盯着他。
  “哎!谁能想到往日一呼百应,玉树临风的凤年师兄,竟沦为了草芥破鞋。”
  “走到哪,都被人嫌弃。”
  柳安澜再次挑衅。
  这哪里是谈心,分明是羞辱。
  “再不济也比你这只打着火凤血脉幌子的臭麻雀强。”
  我冷声道。
别人看不穿柳安澜的血脉,但我一清二楚。
  什么火凤后裔?
  全是假的!
  我曾对月婵说过实情,谁知她只是嘴上说信我,暗地里偷偷把柳安澜供着宠着。
  “你……”
  柳安澜先一阵语塞,旋即眯起眸子道:“那又如何?”
  “师尊已指定我继承掌门之位。”
  “连你妻子月婵,也疼我入骨,宠我至深。”
  “否则怎会帮我夺取你的混元珠?”
  他说完,拿出混元珠显摆。
  早已心如死灰,决意离去的我,淡漠回道:“不是你的,终究不会属于你。”
  “至于月婵?掌门之位?我都嫌脏,你要便拿去。”
  哦?
  柳安澜撇嘴一笑道:“别装了,谁不知你离开月婵活不了?”
  “可我偏要抢走她!”
  他说完,拿出一条毒蛇。
  本以为是对付我的。
  谁成想毒蛇反咬了柳安澜一口。
  我愣了愣,才反应过来柳安澜有何目的。
  他又想卖惨!
  “凤年师兄。”
  “你恐怕不知道,原本月婵可以早点去找你,是我故意假装心魔反噬,拖住了她。”
“她怀里好软、好暖、好香……”
  柳安澜说完,便故作惊慌的跑出房间。
  “月婵师姐。”
  “师尊。”
  “救我!!”
  他惊慌大喊。
  “怎么回事,哪里来的毒蛇?”
  月婵满脸错愕,一剑斩了毒蛇,看着柳安澜发黑的手臂,眸中尽是心疼。
  “是我不好,不该抢凤年师兄的少主之外……”
  柳安澜哭着鼻子,又捂住伤口道:“师姐,好疼……好晕……”
 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,急坏了月婵和师尊。
  两人一齐冲进屋里。
  “凤年,就算你心有怨言,也不该对安澜下此毒手,他是无辜的。”
  “此蛇虽然罕见,毒性极强,但你长年炼丹,定然有解药。”
  “快拿出来!”
  师尊催促道。
  “此事与我无关,我也没解药。”
  我淡淡说道。
  “李凤年!别胡闹了!”
  月婵一把抓住我的手,怒喝道:“安澜好心与你谈心解闷,你竟如此对他。”
  “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如此心肠毒辣?”
  “今天若是安澜出了事,我永远不会原谅你……”
  她越说越气愤,竟掐青了我的手腕。
  我忍着疼,回道:“你就没想过他在用苦肉计?”
  “够了!你真是无可救药!”
  月婵一把将我甩开,转身抱着柳安澜离去。
  我修为尽失,身子羸弱重伤,被她狠狠一甩,当即撞到桌角。
  整个人瘫坐在地,爬都爬不起来。
  满身伤口裂开。
  鲜血溢出。
  疼的我直冒冷汗。
  “凤年,你还让我失望了,这般歹毒心肠,不配入我宗门,更不配继任掌门之位。”
  师尊冷冷瞥我一眼,拂袖离去。
  我低头看着染红的衣衫,不禁自嘲一笑。
  瞧瞧这对师徒啊!
  他们偏爱柳安澜不说,还大言不惭的斥责我……
  真够道貌岸然的!
  直到我要与主身融为一体的当天。
  月婵再没来看我一眼。
  听说他翻遍药阁,以血肉为引,解了柳安澜中的蛇毒。
  又和师尊,携三千弟子在后山结阵一同给柳安澜护法。
  相较我一人渡劫时,阵仗何其庞大。
  此刻,我命侍女给月婵送去一封信,默默对镜梳妆。
  眉间神火亮起,时候到了。
  “春风竟无怜花意,一夜吹落霜满地。”
  “你可有遗愿?”
  主身冰冷的声音凭空而来。
  “斩他仙根。”
  “灭他宗门。”
  话音落下,我镜中的身影渐渐散去。
  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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