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的心曾休克七次》苏南雪,这是第七次,也是最后一次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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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南雪养在身边的男模又逃跑了,我发现的时候,她已经把男模找了回来。 当着我的面,男模揽着她的肩,亲昵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: “听说迟先生退居家庭前马术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,想来迟先生教出的孩子也一定差不到哪去,裴总~我想看,你让他身边的那个孩子骑给我看好不好?只要他们让我看高兴了......” 他靠近苏南雪,手指探进她的衣领。 “今晚,苏总想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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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3-12
苏南雪养在身边的男模又逃跑了,我发现的时候,她已经把男模找了回来。
当着我的面,男模揽着她的肩,亲昵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:
“听说迟先生退居家庭前马术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,想来迟先生教出的孩子也一定差不到哪去,裴总~我想看,你让他身边的那个孩子骑给我看好不好?只要他们让我看高兴了……”
他靠近苏南雪,手指探进她的衣领。
“今晚,苏总想要多爽就有多爽,并且从今以后,我再也不离开了。”
苏南雪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半刻,下一瞬,她抬眼朝我看了过来。
她什么都没说,但场上众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我惨白着脸,护着年仅五岁的儿子哀求着她:
“苏南雪,不可以,我们就剩下这唯一一个孩子了!”
众人哄笑不止,苏南雪觉得没面子,嫌弃的看着我:
“他又不是没骑过马,骑马场的马大多温顺,能出什么事?还愣在这里做什么?还不快去骑!哄不好阿年高兴,他今晚也不必从马背上下来了!”
说罢,众人粗暴地扯开我,将五岁的儿子抱到了马上。
马受了惊,疯了般的往前跑,儿子一声声稚嫩的救命,听的我的心阵阵作痛。
我回头远远看向观景台,苏南雪和男模已经在众人的拥簇下拥吻起来。
凌乱的风中,我看见儿子拉紧缰绳,明明很害怕却又不得不故作顽强。
我的挣扎引起苏南雪的不满,她直接叫人卸了我的胳膊。
我疼的脱力,躺在地上,心如死灰。
苏南雪,这是第七次,也是最后一次了。
1
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,我从病床上悠悠转醒。
病房里除了吊儿郎当的盛年搂着苏南雪坐在沙发上,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苏家人的存在。
见我睁开眼,她懒散的问了句:
“醒了?”
我脸色苍白,视线落在旁边的呼吸机上。
苏南雪沉默了一瞬,不耐烦的“啧”了声。
“竟然又休克了,你怎么这么脆弱?”
我麻木的扯了扯嘴角,没搭她的腔。
“儿子呢?”
苏南雪瘪了瘪嘴。
“重症监护室躺着呢,真没用,跑几圈就受不了了。”
她略带责怪的看着我。
“你把小孩教那么金贵干什么?吃不了一点苦,将来会有什么作为?”
我苦笑。
昨天晚上苏南雪将我和儿子叫到骑马场,因为盛年的一句话,我数不清儿子昨晚在骑马场跑了多少圈,只记得跑到最后儿子连呼吸都是困难的。
好不容易台上的苏南雪和盛年终于玩够了,苏南雪扣好最后一颗衬衫扣子,对着马场内的我施舍般的吐出两个字:
“够了。”
我苍白着脸,看着工作人员将奄奄一息的儿子抱下了马。
肩膀的痛楚和黏腻将我包围,我神情恍惚去看呗众人围在中间的苏南雪。
踉跄两步,我挣扎的坐起身,朝她求救。
“小雪……120……快!儿子他会出事的!”
我忍着脱臼的疼痛,豆大的汗从我额头掉下。
跟苏南雪一起的公子哥们注意到我的神色,纷纷围了过来:
“不是吧你,不就是让你儿子骑着马跑了两圈,至于做成这个样子吗?”
“别说,南雪姐,他装的还挺像的,我都要当真了,脱臼真有这么痛吗?额头的汗要不要这么真实?”
“诶你别说,他这样子跟当初一个劲的装苏奶奶的死不是他造成的样子一模一样!不错啊迟叙,这么多年,你的演技是一点也没退步啊!”
苏南雪带着盛年走过来,皱眉上下打量着我。
她大概忘了我心痛过度休克前是什么神情了,所以也跟大家一样,认为我是装的。
盛年先她一步站出来,他厌恶的看着我,故作惊讶的看着儿子腿间流出的液体:
“天呐,你儿子那是尿裤子了吗?!”
他故意放大了声音,让众人的视线都朝儿子腿间看去。
“迟叙你是怎么教孩子的,这么大了还憋不住尿啊哈哈哈,你不会也是这样的吧?要不然南雪姐怎么这么嫌弃你?”
巨大的羞耻感将我和儿子淹没,我差点没能呼吸上来。
儿子本能的朝苏南雪伸出手求救:
“妈妈,帮帮我,我身上好痛,我好难受。”
可苏南雪却嫌弃的打掉儿子的手。
“丢人。”
扔下两个字,他带着众人扬长而去,就连骑马场的工作人员都没把我和儿子当回事,任凭我一个人在草地上呼喊求救。
后来儿子晕了过去,我心脏一抽,也跟着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,就是在这了。
我眼底酸涩,又一次了,我差点又一次失去了自己亲手带大孩子了。
盛南歪头靠在苏南雪的头上,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苏南雪的肩。
“这都怪迟先生教导不善,不过跑了几圈而已,孩子就进了重症监护了,迟先生不愧是扫把星。当年我和苏总在马背上来了那么多次,次次都运动到汗流不止,可我和苏总不也还是好好地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苏南雪被他逗笑,抬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。
“他怎么能跟你比?要是早点遇见你,把那孩子教给你养,肯定会跟你一样身强力健。”
苏南雪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,无尽暧昧。
这样伤人的话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,从前每听一次,我的心就会痛一分。
我也总会不长记性的质问苏南雪:
“这孩子也是你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,你怎么能说这种话?!”
每当这个时候,苏南雪就会冷眼看着我,一言不发的逼疯我。
可现在,我整个人麻木着,毫无感觉。
也许是因为休克刚醒身体虚弱的缘故,窗外丝丝凉风吹进来,让我感到特别冷。
“苏南雪,麻烦你帮我关一下窗户,我很冷,医生说过休克醒了之后要多休息是不能受凉的,谢谢。”
我沙哑着声音,语气带着疏离。
我前几次休克,医生都是这样嘱咐的。
苏南雪冷着脸,说出的话犹如寒冬的刀。
“你是心痛暂时休克而已,又不是出车祸粉身碎骨了,怕什么冷?又想拿休克需要休息这个借口偷懒不回老宅伺侯我妈了?”
说完,苏南雪就要走,她在这里守了半个小时,耐心早就耗尽了。
临走前,她还特意将所有窗户都打开了。
“嗤,不能受凉?我倒要看看受凉了又会怎样。”
我沉默的听着这些话,像之前的五年一样,独自承受着苏南雪的恨。
可现在,我好累,我不想再继续背负苏奶奶的死,也不想再当整个苏家的出气筒了。
五年前,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降临在苏南雪和我身上。
情至深处,苏南雪带我回了苏家。
苏家虽然是小门小户,但往父辈上数几代下来都是包办婚姻,唯独苏南雪。
她不肯。
整个苏家,没有一个人真的喜欢我,他们都是为了我的钱而讨好我。
只有苏奶奶。
苏奶奶年过九十,身子慢慢的就不再健朗了。
身体器官的衰竭不得不让她这位曾经苏家话语权最重的人退了位,坐上了轮椅。
她是苏家唯一一个真心支持我和苏南雪感情的人。
她很喜欢我,她经常会叫苏南雪把我叫到苏家去陪她。
苏南雪是她一手带大的,她经常在我面前说起苏南雪小时候的事。
可说着说着,她周遭的空气都悲伤了起来。
破碎的故事中,我了解到苏奶奶在联姻前,有一位年少知己。
只是一切的一切,都迫不得已。
再后来,苏奶奶连话都不能说了。
可即使这样,她还是力排众议同意了我零彩礼娶苏南雪的事。
虽说是零彩礼,但我迟家结婚向来都是媳妇管钱。
于是订婚后,我和爸妈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了苏南雪掌管。
婚礼准备前夕,我和苏南雪带着奶奶出去散步。
走在公园一处下坡处,奶奶在纸上写下口渴,苏南雪跑出去买水,我留下照看奶奶。
就在这个间隙,奶奶仿若看见了一位故人,十分激动。
我扶着轮椅四处张望,却连人影都没看见。
“阿叙!”
苏南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我转身。
就那一刹,轮椅顺着坡溜了下去……
我的疏忽,造成了悲剧。
处理完苏奶奶的丧事后,苏南雪还是嫁给了我,不过不再是因为爱我,而是,恨我。
出于愧疚,我把迟家的一切都给了苏南雪,包括公司首席的位置。
苏南雪有钱有权有势后,就更恨我了。
她把公司改名姓苏,又让苏家人代替了迟家人在公司的地位。
“迟叙,你就好好地困在苏家,挣扎、赔罪一辈子吧!”
不止苏南雪,苏家所有的人都将愤怒、恨意寄托在我身上。
这期间,苏南雪认识了酒吧的男模,盛年。
天雷勾地火,两人爱的难舍难分……
至于我,我只能看着自己陷在苏家的泥潭里,自责挣扎的接连失去我和苏南雪的两个孩子。
而现在。
“迟先生,很抱歉,作为医生,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。寻常重感冒才稍微好转的孩子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的,一旦运动过度就会……很抱歉,你的儿子他于今早……还有一件事,你五年内连续休克七次,对你的身体以及心脏都造成了极大地伤害,以后……你可能要常年吃药了,若是再有下一次休克,你很大可能会死亡,就算救活你,你也需要进行心脏搭桥手术了。”
医生的话说的很委婉,我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。
平静的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“这件事,需要跟苏小姐说吗?”
这里是苏家产业下的私人医院,虽然我和苏家、和苏南雪不和,但还不至于闹到外人面前。
大家只知道我这位女婿不得苏家人家、苏南雪喜爱,但该尊重还是尊重的。
我苦笑。
“不用告诉她了。”
话才落,苏南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她的声音照样懒散,还夹杂着浓浓的恶意。
“死了没?没死的话过来别墅一趟,我和阿年常用的套没了,别的我不习惯,你知道我习惯用哪个牌子吧?给我送来,位置微信发你。”
不等我回话,电话挂断。
下一瞬,别墅的地址发到了我的手机。
如果在以前,我会因为自责赎罪忍下一切伤心难过或屈辱,卑微的应下苏南雪吩咐的一切事情。
只为了让她对我的恨少一点,再少一点。
可现在,我满脸麻木,平静的点进美团叫了个跑腿。
朋友放下粥,哽咽的给我掖了掖被角。
“阿叙,一定要非苏南雪不可吗?这都是你第七次休克了、第三次亲眼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死去了啊!她还想怎样,她还要怎样才肯放过你,非要折磨你到油尽灯枯,她才肯罢休吗?!”
我抬手擦掉眼角的泪,安抚的朝他扯出一抹不算太难看的笑,他从进门看见我起就一直在给我抱不平。
“放心,以后,她不能再把我怎么样了。”
因为我没有亲自去别墅送套的事,苏南雪生气了。
她停了我的卡,叫医生将我从医院赶了出去。
收拾东西出了医院,我回了趟苏家。
自从彻底掌权后,苏南雪就推平曾经的迟家。
我的父母也因此不满,跟她争执期间,她叫保镖按住我羞辱,活活将我爸妈气到心梗去世……
苏家的下人看见我,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态。
“看,扫把星又回来了,你们看,他身边没有那个小孽种了,不会又……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,这都是第几回了?回回都养不大,他还好意思往这边跑呢,要是我,我就找个地方躲好,再也不出来见人咯。”
“要不说咱们只是下人呢,没有他那么厚脸皮,不然人家怎么能当豪门女婿?”
我平静的从前厅走过去,如今,对于这些话我也能做到无感了。
我来的很不巧,刚好苏南雪也带着盛年在这见苏夫人。
看见我,苏夫人砰的放下手中的茶杯,声音刻薄又尖锐。
“迟叙,你给我过来对着老太太的牌位跪下!”
我上楼的脚步一顿,对于苏奶奶,我始终是有愧的。
转身,我走向了苏奶奶的牌位。
苏夫人生气,连团垫也不给我,冰冷生硬的地板跪地我膝盖一阵一阵的发疼。
我还没有好全,戒尺打在我背上时,连带着心脏也开始刺痛。
“哼,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?我就是养只公狗,一年也能养活好几窝了吧!你呢?你连畜生都不如!”
“你还不如让小雪怀不上的好,至少清净!”
“你看看你自己这副鬼样子,你对得起老太太对你的喜欢吗?要是老太太还在世,看见你五年连棵树都养不大,怕是早就让你和小雪离婚了!你倒好,脸皮比城墙还厚,还好意思继续待在苏家,霸占着小雪丈夫的位置!”
各种羞辱谩骂敲打的话,话里话外都在提醒着我最好有点自知之明,赶紧滚出苏家。
我抬头,去看让我屡次失去孩子的始作俑者。
她第一次怀孕,那是结婚后一个月,苏南雪整整一个月让保镖对我的殴打行为让我身体内脏受伤严重,不得不留院观察。
她查出怀孕后,我很开心,以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能一定程度的缓和我和苏南雪的关系。
可是我想错了,苏南雪就那样笑着看我,笑声毛骨悚然。
他开口。
“你想让我生下你的孽种?可以,只要你把新的合作方伺候舒服了,我就生下他。”
苦涩的调情药被苏南雪强行塞进我嘴里,药效很快,不过半个小时我就失去了意识,虽然没有做到实质性那一步,但我也遭受了非人的折磨。
苏南雪第二次怀孕,那时她刚和盛年勾上,盛年一句想看我喝酒,苏南雪就在包厢里点了十瓶黑桃A白金。
我不喝,苏南雪便让保镖按着我,亲自灌着我喝。
两瓶酒下肚,见了血。
但好在,她顺利生下了我们的第二胎,是双胞胎儿子。
第三次怀孕,那是她跟盛年的孩子。
他们想在孕期感受合体的快乐,我因为没有及时给苏南雪和盛年送调情用品,和双胞胎被苏夫人罚跪在别墅门口一天一夜。
当晚,苏南雪为了找刺激,让盛年抱着她在我和孩子们面前激战不止。
我跪了一天,又受了刺激心痛不已,哥哥和弟弟也在恐惧和极大地刺激下也离我而去。
短短半年的时间,双胞胎儿子齐齐离世,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妈妈的疼爱和关心。
因为伤心过度而心脏停止跳动,我被送入急救室,九死一生活了下来。
直到骑马场,这是我养的最久的一个孩子,也是我和苏南雪最大的一个孩子。
我一度以为这个孩子能养大的,毕竟他已经五岁了。
可惜……
而苏南雪就坐在那,全程事不关己,仿佛死掉的三个孩子,全都跟她无关。
她身旁的盛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眼里都是得意与嘲讽。
苏夫人骂累了,扔了戒尺,头痛的靠在沙发上叹息。
“我当初,就不该在老太太的威压下同意你两的婚事!这下好了,取了个讨债鬼、扫把星回来可怎么办才好哦!”
我苦笑,朝苏奶奶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。
在苏家,我已经心痛了太多太多次数;苏奶奶的死,苏南雪的出轨,爸妈的离世,五年内失去了三个孩子……
“既然如此,那就由夫人您做主,我和苏南雪离婚,这样,苏家就可以彻底摆脱我了。”
苏南雪一愣,下意识的朝我看过来。
好半晌,空气中才传来一阵轻笑。
“嗤。”
“你也配提离婚?”
我一愣,整个人已经被保镖按着脖子压在了牌位前的供桌上。
他接到苏南雪的眼神,力气极大,像是发了狠想弄死我。
“罪还没赎完呢,你就想走了?害死人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?迟叙,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!
保镖甩开我,惯性让我撞上了身后的花坛。
我只感到后脑一阵痛,随即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衣服里。
我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,我才发现,我躺在新婚时的别墅里。
见我醒来,苏南雪冷着脸给我端来一杯热水。
我喝了,又昏昏沉沉躺下。
半睡半醒间,我闻到一股酒气,还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在乱扯我的裤子。
被我制止后,喝醉的苏南雪发了怒。
“怎么?不愿意了?你不是很喜欢养孩子吗?不是很想将我和你的孽种养大吗?我现在满足你,你又不乐意了?你装什么?”
我气得浑身发抖,抬手扇了她一巴掌。
“苏南雪!我才刚刚从休克中缓过来!我们的儿子死了,我们没有孩子了!”
苏南雪终于停了手,她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我,像是想看穿我的伪装。
我叹了口气。
“医生说过要多休息,完全好之前不可以同房不可以剧烈运动,我累了,先睡了。”
“行,你够能装的!也是,不然你怎么能在五年前骗过我,让我爱上你!都是因为你,奶奶才会死!”
我心下一沉,闷闷作痛。
她挪开身体,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“休息?你又没休克过,休息什么?妈这两天不舒服,明天起你就搬过去照顾她吧。”
苏夫人最喜欢用细碎的琐事折磨羞辱我,苏南雪是知道的。
翌日我被保镖带去见苏夫人前,盛年找到了我。
他一下一下抚摸着旁边的小孩,眉眼柔和,一下子让我想到流产前的我。
看见我的失落,他很满意。
“希望你昨天说的离婚是真的,我警告你别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!苏总不会吃你这一套的!你是坐不稳苏家女婿位置的!还是趁早放弃吧,现在,我才是最适合苏家女婿的人选!毕竟,我和苏总的孩子明年就满两岁了。”
我苍白着脸,无所谓的点点头,跟着保镖走了。
见到苏夫人,我很诧异。
往常我有事想见她,都得在烈日或者风雨中苦等两三个小时。
现在竟然畅通无阻。
她喝着茶,面前摆着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。
但从她的神情中很明显能看出,她并不信我会真的离开,她在等我下跪道歉求原谅。
“你不会想后悔吧?”
我仔细看了一遍她准备的离婚协议,大概是不信我会真的离婚,所以离婚协议准备的很潦草。
我从口袋里拿出让朋友提前帮我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了过去。
“不会后悔的。”
裴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离婚协议。
“你早就准备好了跟小雪离婚?”
我不置可否。
苏夫人喝了口茶,冷静了下。
“这件事,小雪知道吗?”
我思索了下,摇头。
“她不需要知道,只需要这份离婚协议上有她的签字就好。”
因为我想尽快离婚,所以直接选择了净身出户。
苏夫人很诧异,但她一向不喜欢我,见我如此爽快又什么都不要也不在多问,点头答应她会让苏南雪在协议上签字的。
从今以后,我和苏南雪、和苏家,就再无瓜葛了。
我颔首,转身要走。
裴夫人又叫住我:
“等一下,还有一笔账,我们还没算。”
她看着我,眼里露出精明。
“老太太的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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